躯,此时竟无法控制地颤抖着,低沉威严的声音化为了嘶哑艰难的喘气。

已经过了而立之年的男人从来不曾这样过,以至于这激烈震颤结束后,他眼神恍惚,神情也有些迟钝。

怔了片刻,他放弃挣扎,将自己的脸埋在那柔软的雪白中。

很香,很软,舒服到他永远不想起来。

外面似乎有秋蝉微弱的声响,拉得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