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舅舅可是给我发军饷的,我现在可比你富裕!”
薛晏静静地站在旁侧,看着他们三人。
这种从小到大共同生活而养成的热络和温馨,是伪装不出来的,也骗不了人。
薛晏清楚地知道,这是君怀琅的嫡亲弟弟,他们二人热络,是理所应当,可是薛晏却怎么都挡不住自己心底泛起的酸意,让他有些焦躁。
他并非在意君怀琅同他人亲昵,而是他单单听他们字里行间说出的话,轻而易举就能听出,他们共同生活了很多年。
他想和对方一样,也能与君怀琅有这种存续多年的关系。但同时,他好像又不太想和君逍梧一样。
仅仅是兄弟而已,似乎不够亲昵,不够独特。
他就被这种想要什么的冲动折磨得心口发痒,可他究竟想要什么,他自己也弄不清楚。
就在这时,他听到君逍梧问道:“母亲专门让我问你呢,问你什么时候家去。这大过年的,家中少了两个人,可是冷清了不少,我都不习惯。”
薛晏顿了顿,目光不动声色地落到了君怀琅的脸上。
他竟都忘了,他连和君怀琅长期共同生活都做不到,对方不过只是短暂地借宿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