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个夜晚,仲阳夏吻他,嘴里却叫着另一个人的名字。

这样又算什么呢?现在到底是什么呢?

他似乎也能体会到仲阳夏那种因为视频事件而引起的入体障碍感了,曾经他和仲阳夏做时,总是觉得幸福而开心。

如今他一点也不快乐,甚至非常厌恶这种感觉。

于是林雨生猛力反抗,大声叫喊着拒绝,但没一次成功。

仲阳夏几乎不说话,只办事。

做完之后他会在沙发上抽一支烟,随后便离开房间,睡在客厅。

林雨生往往体力不支,痛得几乎晕厥,他趴在床上,半张脸埋在凌乱的被褥间,眼睛一下一下缓慢地眨着,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仲阳夏的身影和忽明忽暗的烟头变得缥缈模糊。

即使粗暴,仲阳夏还是会给他涂药,但又很古怪地不愿给他清理。

这导致林雨生发了几次烧,后面也不知是不是耐受了,倒是没有再不舒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