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时琟,我们还有其他家可以?回,他们都是爱我们的亲人?。”她靠在他胸膛,“所以?,别因为?不在意我们的人?难过了。”
陈时琟心软得一塌糊涂:“我已经找到自?己的家了。”
“嗯?”她抬起头,长发乱了,显得人?呆呆的。
陈时琟笑说:“我和你的家,还有绣球。”
徐茉跟着笑:“我都忘了。”
“睡吧,别操心我了,黑眼圈要出来了。”陈时琟抱她到怀里,“再不睡就该说早安了。”
徐茉确定陈时琟心情已经变好?,这才舍得闭上眼睡觉。
入睡太快,几乎秒睡,没能?听到他说的那声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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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茉和傅教授要去藏都一个?月,杜淑然也得到跟队机会。
新发掘的那部经文由傅教授带队,再抽调其他专家进行修复工作。
徐茉第一次跟大项目,开?工的前一晚差点失眠。
杜淑然也睡不着,两人?在楼下便利店做到凌晨才回房。
导致第二天的大会,坐在前排的两人?差点睡过去。
团队除了她们两个?年?轻面孔,多数有经验的中年?专家,但放在他们这一行,从业越久,年?纪越大,越吃香。
徐茉和杜淑然摆正学习的心态,做好?给多打下手学习的心理准备,却没想到,倒成?了主力军。
多数人?只接触过一类纸的修复,又?因为?项目时间跨度长,可能?几年?都在做一个?项目,年?纪是上去了,大概也就做过四五个?项目,经验缺乏。
徐茉‘野路子’成?长起来,接过不少小活,各类纸都用过,上手特别快。
也有不少东西要学,地区和海拔的特殊地理原因,水的沸点最多是八十度,按照老办法,糨糊是难以?煮透,因此制作糨糊方法也会有改变。
徐茉是没经验,但她对傅教授的教授的方法理解到位,她变成?了小指导,教大家怎么弄。
杜淑然再次感慨,难怪傅教授要坚持收徐茉为?徒,他们这些科班出来的,做事照本宣科,缺乏灵活性?,倒是徐茉这样,弯直任由傅教授捏,再复杂的工作,在她眼里都是活,干就完事。
当然,不得不承认,徐茉在书籍修复上有天赋。
工作的半个?月时间里,徐茉的作息被迫恢复正常,晚上躺在床上和陈时琟视频,没说两句话?便睡着,早上六点半就醒了。
她倒成?了喊陈时琟起床的那个?。
后期纸不够用,徐茉和杜淑然去以?前曾去过的造纸工匠家采购。
正遇上造纸的时期,她俩呆了半天,旁观一些可观看的流程。
徐茉出于好?奇,蹲着看别人?削毒草根,好?奇地摸了把刚挖回来的狼毒草,返程路上皮肤开?始有隐隐的刺疼感和瘙痒。
起先?没上心,抓了几下,后面越发严重,胳膊上出现大大小小的风团。
杜淑然吓了一跳:“去医院吧,不能?再乱抓了。”
徐茉有点郁闷,想回宿舍休息,但感觉痒到扛不住了,说:“好?吧,先?别和师父说,等?从医院回来再说,他老人?家要主持工作,离不开?他。”
“别想这些了,先?去打针吃药。”杜淑然和司机说去市医院。
好?在医院人?不多,前面只有几人?。
担心徐茉因为?过敏产生呼吸困难,大家好?心地让她先?看急诊。
医生下了医嘱,要打屁股针,徐茉痒得难受没哭,听到这哭了。
“我如果跑了,你会骂我么?”徐茉坐在凳子上等?护士配药。
杜淑然唇角扯了扯:“徐茉,你也二十七岁了,这还怕?”
“你不怕么?”徐茉伸手过去,“我摸摸你,一起痒吧。”
板子挨在身上知?道痛了。
杜淑然咳了咳:“不了吧,我俩都病了,傅老没有人?使唤。”
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