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 谢琅的面色不知不觉变得严肃:“圣意已决,对谢家只怕不会轻轻放过。逃脱了谋逆大罪,还是要借着 ‘贪墨’的罪名惩处。” “宅子已定下收缴,人会惩处到何等程度……我们不知。” 春风吹过谢宅前厅,风里传来宾主寒暄。 贵客的声线低沉而缓,听不出喜怒: “贵千金面色苍白,有羸弱之态,人似在病中?怎么放任四处走动吹风。” 谢崇山沉着脸道:“膝下只有六娘一个女儿。被家里宠坏了,当面竟忘了见礼,叫殿下见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