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身体僵硬。

这下她是真一动不敢动了,眼观鼻鼻观心,但捱不住周诉就在她耳边低喘,他好像一枚针,轻而易举地就把她用思考力、意志力、道德感等等用美好品质编织出来的防御网勾得破烂不堪,只剩下了对他最本能的欲望。

当她听见蒋冉因为高潮而控制不住的低叫声时,情潮难忍,抿紧了唇,沉默地适应渐渐湿润的腿心。

随着外面的节奏,她不受控制地跟着幻想了一遍自己也被指奸到高潮的画面,对此,邱明月羞窘难当。

她没动,周诉也没动,扣在她腰间的那双手,从头到尾都本分极了。

帘外喘息久久未定。

张亦河:“……这样,你也要结这个婚吗?”

蒋冉没说话。

“……姐姐,和我走吧。”张亦河说,又笑道,“怎么又哭了?”

尔后蒋冉哽咽地不知道说了什么,张亦河又轻声说了一句话,两个人一起离开了房间。

邱明月紧绷的神经终于得到解放,她无从评价什么,但暗暗为蒋冉欣慰。

无论逃婚的代价是什么,无论她最终是否会和张亦河修成正果,无论她到底爱的是谁,只要这一刻她并不期待憧憬着想要嫁给蒋子实,那么这场婚礼、这段婚姻就不该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