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应该帮周诉舔一下吗?

……尝尝,也没什么问题吧?

邱明月很轻易地就说服了自己,她先是用指尖隔着内裤揩了一下龟头处黏黏的液体,周诉像是舒服像是难受地低叫了一声,从胸到脖颈再到脸,一片飞红。

邱明月一想到自己刚才也是这样不经碰,瞬间有一种将一切都通通报复回来的复仇心理。

她跃跃欲试地用牙齿将周诉的内裤脱下,那根狰狞的性器果然迫不及待地弹跳出来拍打在她的脸上。

声音淫靡得惊人,即使周诉看不见,也可以想象出自己的肉棒横在邱明月眼前的模样。

确实是这样,邱明月打量着这根粉色的性器,几乎和她的脸一般长,上一次,并没有这样量过尺寸。

邱明月伸出舌头,顺着阴茎背后的粗筋,从根部舔至前端,正好卷掉龟头滴落的透明液体。

的确是很长的一根,她觉得自己可能吃不进去,于是便含住了龟头玩弄,口中的男人瞬间全身绷紧,闷哼着,性器涨得更粗,手铐撞到床栏,哐哐作响。

敏感的地方被含进了高温湿热的口腔,还有柔软的小舌灵活地刮弄孔眼,极其陌生却致命的酥麻自私处爆发,“别,明月……”

虽然他给她舔了两次,但他还没有做好被口交的准备。

邱明月含糊地说了什么,听得周诉更是心血冲头,抬腰想要更深地操进那口湿热的穴里,又怕伤着她,想将性器从她的嘴中抽出。

邱明月百密一疏忘了周诉的腿并没有被困住,反而很不满周诉的反抗,牙尖不小心蹭到滑过嘴角的马眼。

顿时有什么喷射,她下意识地闭紧了眼睛,水柱一样的热流,好几道,有力地射到了她的脸上,在周诉剧烈的喘息中,邱明月明白了她现在尝到的,是周诉的精液。

真正的“礼尚往来”。

“你射的好快呀……”邱明月有意调戏下自己的处男领导。

周诉不羞不恼,反而说:“明月,帮我把领带解开。”

“……啊?”

可是她还没有玩够诶。

他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额发汗湿,黑色的领带,红色湿润的唇。

真好看。

“乖,帮我解开好不好。”

“……怎么了吗?不舒服?”

“我想看看你脸上沾满我的精液的样子。”

邱明月:“……”

领带刚刚被摘下的时候,周诉眯了眯眼睛,待重新应光线后,眼前白花花的一片。

不知道邱明月什么时候脱掉的衣服,此刻全身赤裸,匀称而柔美,一双乳俏生生地挺着,潮红的脸上挂着欲坠未坠的白色黏稠液体,甚至黑色的头发上都溅上了几丝。

入夜梦中的绮思胡想在真实的活色生香面前黯然失色。

阴茎硬涨,他又想射了,想把她浑身射满,从里到外地彻底标记。

玩弄处男(下)(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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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引人真是一件苦差事,邱明月心想,一对上周诉的眼睛吧,她就会犯怂,特别是他现在还一副要把她拆骨入腹的模样。

但反正他也动不了,有恃无恐的邱明月揩了揩脸上的精液,食指和拇指分开,指间的液体拉出色情的银丝。

她看见周诉喉结滚动,笑了笑,学着自己了解到的最放荡的姿势,头仰起,举起手,伸出去舔蜜似的白浊,再状似美味地将食指含进嘴中。

周诉看出了她明显的表演痕迹,但无论是讨好还是捉弄,这一招对男人、对他来说都极其受用。

他可能会被玩死在她的床上,周诉觉得,但内心深处,他被明明纯情却试图引诱他的邱明月激起了最肮脏的欲望。

她不会想到在他的幻想里,他有多少过分的想法。

他声音暗哑:“好吃吗?”

“……”

“再吃点,把脸上都吃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