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我?你从小到大求我的次数都没有今日这么多……”修长的手指伸进裤子,拨弄着硬起吐着粘液的分身上。
“温儿,你说我不懂情爱,那我们现在又是在做什么?”
“难道我比不上那条蛇?”
陈温已经有点神智不清了,他死死的抓着锁链,勉强保持一分清醒。
可闻言依然崩溃的大哭了起来。
“不是这个原因!你知道的,我对您从来不是这种爱!我在意您……可那是因为您是我师尊……您带我上的凌源,我从小到大都是看着您……”
记得是哪一年,春暖花开的季节。
那时候陈温刚刚上了凌源,他失去了过去所有的记忆,唯一知道的只有自己叫陈温。
自己的师尊是很厉害的上清真人。
那时候上清还会把他留在身边,他最喜欢迈着两条小短腿跟着他跑。
手里紧紧拽着对方白云般的袖子。
他有个愿望,就是成为和上清一样的人。
可是……师尊好像不太喜欢他……
那没关系啊,自己努力让他看到就好了!
***
可陈温从来不知道,被看见的代价这么大。
他呜咽一声,在上清的手中泄了出来,带着些许粘液的手指往他后穴探去。
陈温两腿抖的不行,他试图合上,可清醒的时候总是已经张的更开,白衣白发的真人褪去衣裳,和他赤裸的抱在一起。
“师尊……师尊……师尊……”
他不知道自己在喊什么,又为什么喊。
朦胧中,他感觉自己腰上的绷带被一点点褪下,许久未见空气的腰肢敏感到发软。
灼热的硬物抵在两股间,有力的大掌握住腰肢,上清似乎笑了一声。
“陈温,你连死都不怕,还怕乱伦吗?”
66
这场荒唐的性事持续了四天。
除了第一天,剩下几日,陈温已经彻底恢复意识,手腕上的锁链也被解开,可他依然逃不掉。
上清每一次上他都选择正面,陈温知道,这是逼他看着这一切。
有好几次,陈温昏过去又醒来,每次睁开眼睛他都疯狂祈祷,这一切是场梦,可当看见身旁那张熟悉的面容时,愿望一次次破灭,心脏疼到喊不出声,有时候,他挣扎的太厉害了,上清又会用锁链给他绑上。
第四天的时候,上清只是抱着他不说话。
陈温已经没力气了,忽然间,他想到了什么,苍白的脸色带上几分病态的红。
他用力抓住上清的手臂,骨节发白。
“师、师尊……”
他晦暗的眼底像是亮起一道光,断断续续的说,“鸳鸯戏水……我想起来了……古书中写过……中此毒者,必须双方交合……”
“是不是……因为这个……”
“是不是?”
到最后,陈温几乎是哀求出声。
上清摸了摸他的脸,低声道:“我们确实中了鸳鸯戏水。”
“我就知道……我就……”
陈温来不及高兴,上清接下去的话彻底打破了他想将一切拉回正轨的妄念。
“可我和你交欢,是因为我想要你。”
陈温眼底的光彻底灭了,他任由上清吻住他嘴唇,耳边的声音一如往昔的清冷,此刻却带着浓浓的情欲。
“温儿,你不是最喜欢和师尊待在一起吗?别管那些,就我们两个,一直留在这里好不好?”
***
陈温又开始频繁的做梦。
从小到大都是这样,每当发生什么不堪重负的事情时,他总很容易做梦。
梦里最多的就是上清,或者说,过去的上清。
有的时候他可以强烈意识到自己在做梦,总是会任由自己扑向梦里的上清,冲着对方撒娇做一些清醒时不敢做的事情。
可这一次,他只是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