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抱住她,脑袋搁在肩膀上,有些沉。 “夫君?” 没有声音,再叫,还是没有声音,过于平稳的呼吸,彰显着对方已经睡着的事实。 邬颜头都大了,她实在搞不懂男人的脑子都是用什么浆糊填满的,既然酒量不好就不要喝酒呀。 感觉肩膀被压得酸涩不已,女人反手摸到施傅兴的脸,啪.啪.啪:“施傅兴?” “……” 脑袋晕晕乎乎,睡梦中的施傅兴只觉得脸有些疼,他迷起眼睛:“嗯?” “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