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雷德里希稍稍一想就知道了什么意思,“这不是什么难题,更辛苦的实验我有做过,通宵达旦也是常事。”

安娜双手抱胸,用一种凉凉的目光看着他,从上到下,又从下往上,最终停在了他的敏感部位。

弗雷德里希有些不自在,微微转过身,遮住她露骨的视线。

无论有过多少次亲密的性行为,都无法让他习惯这种流氓一样的凝视。

安娜哼了一声,“哦,当然,你可以仗着年轻为所欲为,嚣张狂妄,然而,你知道,客观规律是无法改变的,没有犁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两年后你就要率先比费多尔步入阳痿阶段……”

弗雷德里希的表情一言难尽,又是生气又是无可奈何,“……有时候我真想把你的嘴封上。”

他虽然嘴硬,但一想到那种可怕的可能性,就默认了安娜的提议,不再透支自己的身体健康,所以两人见面的时间少了很多,更多时候都是各忙各的。

这天,安娜做了一些小点心,带给索尼娅。

她打开实验室的门。

恰好瓦尔特从里边走岀来。

看见安娜,瓦尔特冷冷一笑,按照惯例刺了几句,“哦,是我们的中国小姐来了,没有看到你身后跟着一群拥是真是令人惊讶。”

安娜露齿一笑,“德中日妇女友好协会会长您好。”

瓦尔特刚想发作,又想到了什么,摸了摸油光可鉴的头,叹了一声,“真是可惜,我们已和日本结为同盟,为什么元首还没有下达抓捕中国人的指令呢?你应该和那些犹太老鼠一起待在集中营里,哈哈。”

索尼娅从里边把他踹了出来,还是特意踹到了他的陈年旧伤,瓦尔特发出一声惨叫。

“滚。”索尼娅用锐利的眸子看了他一眼,然后把安娜放了进去,把门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