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抚他的脸,微笑,“弗雷德里希,是你。”
“是我,我们回家。”
弗雷德里希把她抱进车里,把大衣盖在她身 上,轻声安抚她的情绪,直至她入眠。
她实在是太累了,精神紧绷,一旦得到安全 感,几乎就立马陷入了深度睡眠。
他擦拭眼泪,把门关上,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模 样。
赫尔曼饶有兴致地看着他,“冯?赛克特先生, 不得不说,你令我感到惊讶。啊,一个科学怪 人,一个能够制造岀弗兰肯斯坦的科学怪人, 一个毫无道德伦理观念的科学怪人,居然会因 为一个女人而落泪。”
弗雷德里希冷冷地看着他,“关于她的事情,止 步于你。”
“放心,我信守承诺。”赫尔曼抽出一根烟点 上,又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目光看着弗雷德里 希,“或许,我可以卖给你一个情面,关于她为 何沦落至此。”
“说。”
“冯?赛克特先生,答案可能不会很美妙,你最 好要想清楚。”
弗雷德里希有点不耐烦,“说。”
“今天死去的盖世太保,是鲁道夫?瓦格纳,你 的初中同学,是我杀死了他。”
弗雷德里希很快在脑海里搜索出这个名字,对 应上一张还算能看的脸,但那个家伙却是个无 可救药的白痴,只会嫖娼、酗酒和赌博,他们 之间并没有很多接触。
他知道赫尔曼话语里未尽的意思,那个家伙应 该还想对安娜做岀点什么事。
如果知道会有这一道劫难,还是发生在他最爱 的人身上,他一定会在当初就顺手杀了他,结 束他那绝望的人生。
赫尔曼让他干脆死去,真是一种大罪过,那个 恶心的东西值得他用上最出色的手段折磨。
弗雷德里希点了点头,就要离开。
赫尔曼突然又用一种古怪的语气说:“或许,冯 ?赛克特先生,你可以再往深处思考,可能会得 到更深层次的答案。”说完这句话,又不说了, 只露出意味深长的微笑。
弗雷德里希真是烦死这个莫名其妙的男人,总 是在说一些莫名其妙的废话,他直接打开车 门,坐到驾驶座,驱车离开。
但他把赫尔曼的话放在了心上。
“往深处思考”?无论答案是谁,他都会报复回 去,他不允许任何人破坏他的幸福生活。
他的人生,只差一步,就要坠入无望的深渊, 他一定会让那些人付出沉重的代价。
等处理完这些事,天色已经蒙蒙亮。
弗雷德里希顺路去给江婉徽报了平安,回到公寓,又给汉娜打了电话。
他轻描淡写安娜失踪的原因,只说是被黑帮绑架,并没有说出更深层次的东西。
这是疲倦的一天,他的身体很疲倦,但他的精神很亢奋,不做一些事情他无法安心入眠。
他在浴缸里放了热水,把熟睡中的女人抱进去,一同洗澡。
他的手一点点滑过她的肌肤,每一寸都没有放过,而后又用唇舌亲吻她全身,在她身上留下濡湿的吻痕。
他的手停在她的胸前,狠狠揉了一把那丰满的软肉。听见她有些痛苦的轻呼,看见她微蹙眉间的模样,他感到一种报复的快感。
她是他的所有物,每一寸都是他的,包括灵魂也是。
他可以纵容她所有行为,容忍她的放肆,乃至与另一个更加绝望的男人分享爱情的美妙,当然,这一切都只能发生在他的掌控中。
未经他的允许,她就擅自做出那么可怕的决定,这是他唯一不能接受的事。
在一个如此寻常的日子里,他就差点失去了他毕生最珍贵的珍宝。
他轻抚她的眉间,眸色猩红。
“不听话的女孩,要接受惩罚。”
他把她从浴缸里抱出来,擦干两人身上的水渍,把她放到床上,有些粗暴地把手指插入她的体内,搅动她的情欲。
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