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先这样系着。待到后来,意识不清,浑浑噩噩,什么都顾不上,不知他说的是真是假,还以为自己真不会出声了。
直到他抱她同被褥一起,到窗边去。
一窗之隔外,便是院子。她这才打了个激灵,瞪着他想叫他回去,可口中绑着发带,含含糊糊说不出话,反倒被他拿手指点着舌头玩。
莺然挣扎,以眼神示意那三只就在外边呢。
徐离陵老神在在,叫她紧张得要命,越紧张越是控制不住反应。意识浑浑噩噩,像被拽入深渊,被纠缠着无法挣脱。
忽的他掀开一条窗缝,一缕夕光洒在她落下点点朱红的肩头,更显娇丽。她身子一颤,慌乱地朝外扫了眼,如做了坏事被抓般。
却见院中空荡,只有梅树仍在,亭亭玉立。枝上长着娇嫩的花骨朵。
大花它们出去了。
莺然松了口气,转而又瞪徐离陵,想踢他踢不到,便一口咬在他肩头。
徐离陵抚着她的背,不紧不慢:“再咬深些,咬下块肉来,我就听你的。你叫我停我就停。”
莺然哪能舍得咬他块肉,只咬出牙印,就转过脸去不看他了。
他反倒趁机咬她显露出的颈,咬她温血涌流的命脉,或重或轻的,透着好像随时要咬死她的危险,却又没伤她半点。
莺然抱着他不敢松,怕掉下去。抽手要他抬头,一下滑,又连忙攀住他,示意他将发带解开。
徐离陵不解:“这样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