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却还是难以掩饰的苦涩道，“不知道！”

“什么叫不知道？”看向他故作欢颜的表情，他一脸无奈道，“那我问你，你到底喜欢她吗？”

“我就是不知道！”还不等他说完，他已经一脸激动打断，看向面前因为他太过激动而一脸诧异的男人，一脸无奈道，“我就是因为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心喜欢她。所以才想看看，如果我折磨她看到她痛苦的时候，我会是一个什么样感觉。”

“人家还真是没说错，你还真是有病。”对于他的回应，慕勋一脸无语，“那现在怎么样，你是一个什么感觉啊？看到她痛苦的时候，你是不是感觉很开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