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起细微的痒,“我能看了吗?”很明显,他不想她?看见他浑身伤疤的样子。

“再?等等。”仇泷月的声音像是从齿缝间挤出来的,带着明显的颤意。

……像羽毛般拂过?耳畔,顾溪竹只觉得耳尖发烫。

忽然意识到什么,她?心头?一紧。

那些纵横交错的伤疤正在愈合,必定奇痒难忍。她?立即掐诀,指尖泛起莹润绿光。春风化雨的绿意如一层轻薄的云纱,轻柔地包裹住对方?。

丝丝凉意,总能缓解一丝痒意。

“好些吗?”她?轻声问。

“嗯。”回应她?的是一声压抑的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