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度震惊下,刘越博整个人僵在原地,竟不知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

他家世虽不如陆灼年,但在京市也是有名有姓、有头有脸的刘家小少爷,几时遭过这样的罪?!

刘越博瞪着陈折:“你……”

陈则眠最后一甩手,将两个褐色纸质杯托叮了咣啷地摔在刘越博脑袋上,把后面的话全给砸了回去。

疼是不疼的,但很懵。

不止刘博越懵,所有人都很懵,连最基本的礼仪都忘了,直勾勾地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荒诞场景。

这视线虽无恶意,但对此刻的刘越博来说,却比满头咖啡更难接受。

所有人都在看他笑话!

当众被地位低于自己的人挑衅,那滋味简直和挨了巴掌没什么两样。

刘越博皮肤泛起阵阵刺麻,血气快速上涌,脖颈青筋暴起,胸膛剧烈起伏,双颊涨红,又青又紫,混着不断低落的咖啡,脸色比调色盘还要精彩。

他一甩手猛地站起身,手指几乎戳在陈则眠脸上:“你他妈是不是疯了?找打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