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根本难不倒足智多谋的陆大少。

陆灼年抬起手,用指节敲了敲陈则眠脑门。

笃、笃。

陈则眠:“……”

陆灼年不知道从哪儿变出一张酒精湿巾,慢条斯理地擦拭手指,优雅得像一只临水啄羽仙鹤,嘴更是像淬了鹤顶红,毒得可怕:“怎么不说话,又被敲失忆了吗?”

“没、没失忆。”陈则眠结结巴巴地说:“陈则眠是……陈则眠是……是一个名字。”

陆灼年意味深长:“谁的名字,你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