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镜,整个世界都用了模糊工具的地步,什么也看不清。

江淮捡起手机甩甩,水哗啦往下滴,显示屏直接碎成好几朵花,“三千。”

黄单把眼睛眯了起来,往男人的脸上看,比不眯着的时候要清楚一点点,“我的眼镜也坏了。”

江淮看一眼地上的黑框眼镜,嗤一声说,“一个角都没坏。”

黄单无语,他问道,“那三千,分期可以吗?”

江淮一副没得商量的口吻,“不可以。”

黄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