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黄单听完以后就陷入了沉默当中。

齐放喝口咖啡,冷了也不介意,“我想了几年,也没想出来一个人怎么会自私到那种程度,只能说人心是这个世上最阴暗的一样东西,当然,也可以最单纯,最真诚。”

黄单也去喝冷咖啡,胃里很难受,“真的没有办法?”

齐放说,“没有,别异想天开了,我要是你,就趁他人还在,好好的的陪他度过剩下不多的时间。”

黄单一直坐在那里,他来的目的没有达到,连齐放什么时候走的都不清楚。

等到黄单回去时已经很晚了,他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扣子都没扣上,焦急的寻找着什么,在发现他的时候,立刻就奔跑了过来。

陈时喘着气,抓住青年的手在抖,力道大的恐怖,“妈的,你跑哪儿去了?”

黄单忍着疼,“出去走了走。”

陈时瞪着他,很突兀的说,“张舒然,我是不是都知道了?”

黄单也没否认,“嗯。”

陈时的气息混乱,他还在瞪着眼前的人,喉咙里发出一声一声的喘息,就是说不出来话。

回到家,黄单给陈时倒杯水,“你不该把玉给我。”

陈时闻言就笑出声,“傻啊你,没玉,你能陪我走完大学四年?”

黄单想说,他跟死掉的人不一样,他的灵魂是完整的,不是死亡,是重生,可是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