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你相信我了吗?”
聂文远没回答,而是问道,“你先告诉舅舅,为什么要把钱放进这个房间?”
黄单哭着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聂文远的眉毛轻挑,“你之前说钱不见了?”
黄单又去抹脸,手上是湿的,脸上也是,抹了等于没抹,“对,不见了,我确认过,我知道那钱不是舅舅拿的。”
聂文远吐出一团烟雾,“接着说。”
黄单说,“吴奶奶应该不会乱动舅舅的东西,小姨忙着照顾表姐,也不会四处走动,这些天只有全武叔叔一个人来过。”
聂文远的眼皮半垂,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黄单提到了刘全武,他就很自然的把内心想法跟猜测一并讲给男人听,想通过对方的手段让自己获得线索。
房里的声音停下来,黄单舔一下咸咸的嘴皮子,“舅舅,你在听我说吗?”
聂文远说,“在听。”
黄单认真的说,“舅舅,不是我在胡思乱想,全武叔叔这些年一直在赌,他需要钱,也有机会。”
聂文远撩起眼皮,那里面深谙无比,什么也看不清。
黄单说,“关于全武叔叔没戒赌的事情,我是从一个老大那儿偷听来的,你要是不信,可以去调查看看。”
聂文远问,“谁?”
黄单知道男人问的是那个老大,“现在金盆洗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