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了不少酒,这会儿衣服扣子还好好的扣着,人也没有东倒西歪,背脊挺的挺直,就是头低了下去,眼皮也合着,气息浑浊。

邱涛把酒杯扣在桌上,“老刘,我说的没错吧?文远的酒量没你好,我们这些人里头,你最厉害。”

刘局哈哈大笑,说小邱你是不知道,十几年前小聂年轻气盛,眼睛长头顶了,一人能干趴下一桌,包括我,说完就倒椅子上了。

邱涛喊了声,“老刘?”

刘局打起呼噜,肥胖的身子起伏很大。

邱涛看一眼桌上的其他人,他开门出去,叫走廊的人进来,把各自的主子扶回去。

不一会儿,包间里就剩下聂文远一人。

邱涛坐回自己的椅子上,拿起筷子夹个鱼泡吃,他的声音模糊,音量很低,近似是在自言自语,“文远,你的人呢?全被你支哪儿去了?”

聂文远说,“水。”

邱涛给他递过去水杯,“怎么样?要是想吐,我就扶你去卫生间。”

聂文远摇头,他说话时嘴里全是酒气,“都走了?”

“是啊,那几个人拉上我们组了个饭局,喝的都没法走出去,老刘被扶走的时候人已经醉死了,今晚回去肯定要跪搓衣板,他家的母老虎是不会放过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