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单边吃边想,他过去错过了很多东西,其中就有这个酱干子。
门口进来俩人,是刘峰跟陈越,他们都往黄单和姜龙这边瞧,前者冲的是那瓶酱干子,后者眼睛充血,眼神飘忽的很,不知道冲的什么。
陈越抽掉军裤的皮带丢到床上,他人也爬了上去,大字形的躺着,面上是极不正常的红晕,嘴皮子也干燥的很,一副“我生病了我很虚弱”的样子,好像在小店那里的幼稚行为不是他做的。
刘峰扒着床的栏杆说,“我看你这样真不行,别撑了,晚上去医务室吧,我给你请个假。”
陈越闭着眼睛,鼻子里火烧火烧的冒着烟,“不用。”
刘峰啧了一声,“教官要是知道,准能感动的稀里哗啦。”
边上过来一人,“怎么了这是?要上医务室吗?不会是发烧了吧?”
他这话一出,登时就让宿舍里的气氛变了样,所有人都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也没了声音,画面定格了。
虽然非典得到了控制,没上半年那么可怕了,但还是有不同病例的报道,真要发高烧了,肯定是要通知老师的吧。
刘峰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陈越不是发烧,是嗓子疼。”
陈越象征性的咳了两声。
那人松口气,“说起来我喉咙也有点不舒服,教官老让我们报数,还一遍遍的吼,简直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