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一直以来在楚玥心目中,祖父虽不亲近,但还是不错值得尊敬的。
可偏偏听了傅缙的话,她竟有一种不出奇的感觉。
实在是楚源都在一生致力重振楚家,为此他能毫不犹豫豁出去自己的性命,冒险留守瘟疫区,暴雨急上将崩河堤,如此种种,楚氏能从谷底重新挣扎上来,绝不是侥幸。
她心乱如麻,喃喃:“可,可楚氏还有其他人,他们都是不知道的。”
她仰脸急道:“比如,比如我父亲,他就是不知情的。当时,他……”
“滑天下之大稽!”
傅缙怎会相信,嫡长子,家族继承人,镇北侯府可谓家族大计,楚温怎可能不知?
“楚家人的血都是肮脏污浊的,一人做事一人当,这一家子污秽鼠辈也配用?!”
他倏地看楚玥:“况且,你可知罪大及满门,一逆夷九族?”
内举不避亲,罪大可诛族,这里向来都是一个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讲究株连的封建社会。
楚玥喉头动了一下,“我,不,不是这样的……”
“你不必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