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吗?”
戚林漪脑子里骤然浮现出那双潋滟温柔的眼。
“不知道。”她摇了摇头,把碗里的鸭血戳得烂唧唧。
视频的事已了,她觉得两人之间似乎也没有什么联系的必要。
然而她想起那张脸时心里的异样感又令人无法忽视。
被徐清雅问起的人,同一时间正躺在拳击馆的地上,他的胸膛不住起伏,筋疲力尽到动动手指头都如负千钧。
他这段时间每天费尽心思把自己的精力耗尽,好像身体累透了,思维也能迟钝一些――
那么拥有过又失去的痛感就不会时时刻刻蚕食他的精神和意志。
他原本璀璨的双眼无神望着天花板,耳边是自己急喘的声响。
已经整整一周没有见过她,也再没有收到她微博更新的提示音。
希让慈觉得世界仿佛真空了一般,空寂得让人心慌。
他没有颓废也没有用烟酒来浇筑麻木自己,每天照旧在家工作、吃饭、健身。
即便被丢下,他也始终把她的喜好当成一套固有的程序,持续进行下去。
她不喜欢邋遢的男人――他就每天都刮胡子,即便有时一整天都不出门;
她讨厌男的不务正业颓废度日――他仍旧努力工作,打好每一个首饰;
她的手常常在他腹背处的肌肉流连,唇舌总是偏好胸前的鼓胀,于是他照旧保持日常的锻炼,不敢有丝毫懈怠;
她讨厌抽烟喝酒的男人,于是再难熬他也没有动过靠酒精和尼古丁来麻痹自己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