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的痛感而归位。

“我就让你手被感染,烂进去!然后你自己就知道后果了!”她撇开脸,恶声恶气把话说完,像是这样就能起到一些警示作用。

也或许是想借此,掩盖方才那个未竟的吻。

然而只有心虚的人才需要加大音量为自己找回场子。

希让慈抿了抿唇,微微退开一些距离,他看起来并不怎么失落,至少脸上仍是那样温柔的神色。

“好。我答应你,一定不弄掉。嗯?”他尾音微扬,落在戚林漪耳朵里,像夜晚窗外的风铃。

“嗯。”戚林漪抓了抓发尾,坚持不肯看他,“我想睡觉了。”

“牛奶还喝吗?”希让慈从床头柜上把她喝剩下一半的牛奶拿过来。

“喝不下了。”戚林漪摇摇头。

回来的路上她吃了好多的关东煮,彼时希让慈在出租车后座,一手捧着个满满当当的关东煮纸筒,另一手拿着杯开过的芬达,心满意足看她一手丸子一手海带结左右开弓地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