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腿。
然而即便是这样他也感到无尽的满足。
一周过去了,他仍然时不时觉得一切美好如幻梦。
戚林漪没有明确说他们的关系,他也没有问。他们目前不太像传统的小情侣,但也不是典型的炮友,应该处在一个交界处,也许是观察期或是试用期。总之无所谓,只要能在他身边,哪怕他真的就是做一个保姆或者是司机呢?
希让慈觉得自己同她越是接近,心里执念越是深重。
植物大抵就是这样――不只面上你能看到它的枝繁叶茂,在你看不到的地方,根系的延伸更是出人意料的广阔和深远。
戚林漪中间接过一次徐清雅从国外急吼吼打来的微信视频――在她刚发完消息说自己和希让慈最近进入到另一重关系的时候。
“什么什么什么!!!什么时候的事情,发生了什么啊啊啊啊戚林漪你快原原本本和我交代!”徐清雅在电话那头宛如一个女疯子。
戚林漪看了眼时间,这时候冰岛应该是凌晨。
她有些哭笑不得,“你先冷静一下!这么晚吵成这样,小心一会儿被隔壁房间的投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