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
十几岁的男孩,春梦尤其多发。
戚林漪口腔被搅弄得合不上,有晶莹涎液溢出唇角,希让慈如同水边守着鱼儿冒头的嗜荤猫咪,当即凑过去,舔走了。
“我在这里做作业睡着的时候,梦到过你。”他吮着她唇珠,和她讲述若干年前同一空间下的他。
“你就这样,穿着校服,坐在这个桌子上。”希让慈手从她侧脸顺着下颌摸到她的锁骨,夏天闷热,她习惯解开第一和第二颗扣子。
“我不敢看你,想假装认真写作业。”指腹摸到三颗纽扣,食指一推拇指一顶,便更敞开了些。
唇终于也跟着挪移下来,舔舐着她的锁骨,声音变得更低,讲述的内容正好也带着未知:“可是原本在我手上的笔,却无论如何也找不着了。”
“在我找得满头大汗的时候,你笑着拍了拍我,问我‘你是在找这个吗?’”
戚林漪听到这里,低头看向他。
锁骨处湿滑的触感消失了,埋在她身前的人抬眼看向她,双眸如同在蜜里浸润过。
又湿又黏,又宠又腻。
戚林漪摸他长而密的眉毛,点了点他眼尾,“然后呢?”
话音刚落,臀肉骤然一紧,被人单手拢着撞进一片火热里。
他柔软又坚硬。
“然后我抬头一看,我的笔,就那么湿漉漉被你夹在腿间。”
原来她下半身,一丝不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