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手指顺着那美妙的曲线往上游弋,很快触碰到一抹湿意,“在这里。”他轻轻撩拨那两片软肉,惹她颤动,就好像顽童站在树下摇晃着枝干,企图让果实落地。

事实证明,这的确管用。

戚林漪膝行向他身上同样殷红湿润的地方去,从希让慈的视角来看――

白的皮肉,黑的绸带,银的金属,红的软肉,简直美艳不可方物。

他吃到嘴的时候,小腹也不自觉绷着肌肉一耸,深吸气,嘬吸着那一点,发出满足的哼声。

是至味珍馐,也是神前供品。

“好甜……”他赞叹。

戚林漪叫他含吮地浑身过电般失序颤起来,她几乎是下意识的动作,攀住了眼前的床梁,来稳住自己的身体。

哪怕希让慈其实将她固定得很好,不会让她摔跤,可她要是不抓着点什么,等到快感蜂拥而至,恐怕头和手都将如芦苇般纷乱摇摆。

不得不说,希安民当年一定用了很好的木材,许多年过去了,戚林漪仍然能明显感知到这张床的稳固,因此她不用担心自己的攀靠,会损坏那根横梁。

垂眸,身下是希让慈半眯着眼,沉醉吃穴的模样,戚林漪看得小腹一阵紧缩。

见她看他,希让慈舔得更加卖力了,深情的眉眼里藏着温柔,可灵舌却快速拍打着那粒殷果。手也分出一只,摸上去,在那入口处打着圈搓磨她。

未几,听得戚林漪呻吟的声音变调,他又立时变了频率,大开大合,从上到下地舔弄起来,手指趁势埋了进去,在软热的穴道内抠挖着,要找那块让她愉悦的褶皱。

戚林漪在多方的攻势下,一时吸着小腹躲他,一时又绷着臀肉拿穴肉去主动蹭他的唇舌甚至是下巴和鼻尖,总之,她全然听从身体里荷尔蒙的指挥,如何舒服,就如何摆弄自己。

当她抓着横梁,仰着颈项,吟哦着泄在自己脸上的时候,希让慈以运动后饮水的频率,不断吞咽她密处涌现的爱液。那声音听在戚林漪的耳朵里,更添一层刺激,她摇头,好像快承受不住,可嘴上却在喊他,这个让她失控的始作俑者。

“希让,慈……哈嗯……啊啊啊啊希……”持续的颤抖好似抽光了她的力气,手从横梁处落下,人便也彻底跌坐下来,好在有人提前承接住了她,一面把着她腰,一面捏着肉臀,很轻松带着她往下,重新回到了他的胯部。

于是她那不断翕动的密处,才刚离了不休不止的唇舌和长指,又贴上了以往更让她颠沛的肉棒。

而不同以往的地方在于,皮肉与皮肉之间,没有了那层橡胶隔膜的存在,它们全然赤裸地相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