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一些,这般彼此才都得了解放,可又陡然生出更多的渴望。
希让慈不敢像戚林漪那般冒进,他控着力道和节奏,开始加快频率,缓解生出的那股骚动。
假若全然凭借本能行事,他势必会伤到她。要怎么说呢?有时候身体内生出的渴望并非体内有种触不到的痒那么简单,而是对她存有一种极度想要吞吃入腹的破坏欲。
四肢紧缠着她,牙齿想要啃噬她,阴茎想要肆无忌惮往她更深处猛钻,听她的尖叫和哭泣,把她弄得湿淋淋黏糊糊的。
人类发展了那么多年,才成为高级的灵长动物,可一到这种时刻,又会退化回最原始的模样。
兴许,性欲就是未被全然进化的兽欲中的一部分。
希让慈一面和生理反应作斗争,他不愿也不舍太快缴械;另一面还要克制意识里的恶魔,坚决不能伤她半分。
无人知晓他管理得有多好,无论是以戚林漪还是第三者的视角来看,从他的眼到他的指尖,浑身上下无一处不在倾泻着他的爱意和温柔。
戚林漪双臀被掰开揉挤着,去夹吞在她体内兴风作浪的肉棒,她双手撑着希让慈的腰胯处,承接体内不断涌入的快感,这种时候,她甚至感知不到手下的触感有多好,全身的神经元都为爱人交融的身体而存在。
女性当真慷慨,从性爱中得到愉悦,便汩汩流出丰沛的爱液,浇灌着两人的身体,让摩擦更加舒适持久,彼此都能得到更多的快感。
每回她这条河流逢着汛期,希让慈从胯部到腿根便皆是水漫过的痕迹,他爱惨了她这一点――毕竟女人舒服不必用上面那张嘴说,下面才是最官方的发言。
希让慈喜欢自下而上看她高昂的颈项,也喜欢听他轻启的红唇里哼出高低不平的呻吟。
太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