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于是开始浅浅动起来,每一次抽出的幅度都很小,而往里的顶的力度却逐渐加大。
像是在不断试探那道结界般薄膜的韧性。
倘若是要比这个,那么他绝不会输。
把快活地磨着戚林漪的小穴比作凿井的话,别说一晚上,哪怕是凿一辈子,哪怕临了都没凿出水来,他也心甘情愿。
更何况这件事已经肉眼可见地要酿出好的结果了。
他持续这样浅浅却坚定地开凿着,穴口发胀发烫,渐渐开始又痒又麻,戚林漪很清晰察觉到希让慈在这过程中变得越来越硬、越来越大,她哪能受得住?嘴里断续地发出嘤咛,十指也牢牢攀着他厚实的背肌,像抱着一桩浮木。
尽管他就是潮水本身。
不知这样顶弄了多少下,阴茎终于突破了那道禁锢,希让慈感受到的一瞬间,先是因为突发的变故身体产生应急反应,下意识要收住力道,然而下一瞬间他的大脑即刻做出决断――
不仅不收着力,还顺势加了几分,“扑哧”一声,肉棒终于彻底埋进潮热的软穴里。
“呃啊…”
“哼嗯…”
没人能在此刻保持缄默,呻吟是性爱里最美秒的赞歌。
戚林漪觉得异常的酸胀,她试着缩紧了一下小腹,果然听见希让慈在她耳边一声喘。
而后便有大掌抚着她的侧脸,将几乎要埋进枕头里的她轻轻拨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