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不是兔子,是狐狸。

“硬了。”她轻吐出这两个字,像陈述又似感慨。

“什么时候?”她又问,“在我说想和你做爱的时候吗?”

希让慈不敢回答。

因为答案让他自己都感到心惊和耻辱――

是在,看到她掉眼泪的那一瞬间。

他不明白心疼和性欲是怎么同时涌向自己的,像海浪席卷着无数看不见的泥沙,藏污纳垢。他几乎要为自己的这种不“清澈”而忏悔。

戚林漪也许是习惯了他的沉默亦或是本来就不在意他的回答。

她此时需要的只是放纵和发泄。

于是口不择言道:“好骚啊,一说就硬。是不是不管谁和你说这句话,你都会变这样?”她说完狠狠掐了一把,希让慈额间青筋都跳了一跳,却忍着不叫痛,然而他到底有要申诉的东西。

“不是的。”他张口,喘息便有些藏不住。

“不是?你别说只对我会这样。那成为渣男的第一步你便已经无师自通了。”她这话看似刻薄,可实则声音轻柔语气暧昧,调情意味更多些。

可她不知有人会认真对待她每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