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似初醒般睁开迷离的眼睛,身下被男人贯满的部位却早是汁水淋漓。
他插她的每一刻,女孩仿佛都是湿的,似乎她整个人都是水做的,阴茎插进去便是又湿又滑的一片。
即便是熟睡的状态,蚌肉也仿佛熟悉了他,一插进去便裹上来,夹缩着抚慰他。
男人爽得一阵痉挛,他闷哼着握住女孩的膝盖抬到肩上,又抓住她的手来到股间,搭在她的穴口两侧,低喘道:“掰开...”
女孩颤巍巍抖着屁股,将自己紧闭的穴肉掰开,任由他将那硕大的阴茎挤塞进去。
粗大的茎身将她整个人填满,在她的身体里进进出出,男人凶狠的望着她,目光紧紧的凝在她脸上。
女孩躺在枕头上,看着身上被欲念裹挟的男人,心里悠悠然笑了。
她从看到他的第一眼,就想要他。
在此之前,在她身边的男人都是沉迷于她的身体,唯有他将她当成一个正常人看待,每回他如同一个慈父般宽慰她,照顾她,她内心阴暗的那一面就控制不住的瘙痒。
她不信男人没有欲念没有私心,撕开那层皮,内里残败的棉絮自然无处遁逃。
现在就差最后一步,他就会成为她最忠诚的宠物。
...
女人似乎也发现了端倪,半夜醒来丈夫总不在身边,女儿房间也总会传出些许怪异的声音。
她不敢仔细听,她是那么爱自己的丈夫,信任他相信他。
他不会的,他不是那样的人。
女人在黑暗中一遍一遍告诫自己,然而这并不能改变什么,她的疑心病一天比一天重。
早晨进浴室,门前的一滩水都能让女人浮想联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