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闪躲起来,没有正面回答:“这粥也得赶紧喝了,一会儿凉了不好喝了……”
“芸婶!”她提高了音量,“他呢?”
“哎呀……”
意识到不对劲,她猛然掀开被子,鞋也来不及穿,赤着脚就跑了出去。往日本该热闹的时间,村中却人迹寥寥,出现这种情况,只有可能是村里发生了什么大事,汇聚到祠堂中去了。
她又光着脚跑上山路,朝着祠堂方向飞速奔去。
身后传来焦急的呼唤,芸婶提着她的鞋子追了出来:“哎呀,祖宗,不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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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到祠堂门口,芸婶总算为她穿上了鞋。此时廖芙娇嫩的足底已经被枯枝划破,鲜血直流,她却仿若未觉,眼神直愣愣盯着那跪在雪地中的背影。
在天寒地冻,能淹没足踝的一层厚雪中,徵鸣双手被缚,跪在祠堂的正中央。
戈杉长老亲自掌刑,口中念着数字,手中带刺的木鞭毫不留情朝着他赤裸的后背鞭下。
原本光洁的肌肤,早已纵横交错着鞭痕,几乎看不见一块好肉,鲜血融化了膝下的厚雪。徵鸣低着头,未吭一声。
“徵鸣,你知道自己错在哪了吗?”戈杉微微住了鞭子,给他一口喘气的时间,寒声问道。
徵鸣回答:“知道。”
“一错,见敌人而不果决,没有第一时间杀死廖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