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着娇嫩的蚌肉,激烈的抽插将穴口糊着的汁液都捣成了黏白的泡沫。廖芙浑身软肉都在颤,呻吟也被颠得破碎颤抖,乳浪涟漪雪白。

“慢、慢一点,呜……”

她有些受不住了,纤莹的双手往下探到他劲瘦的腰腹,却纹丝推不动,阵阵痉挛的快感逼奸子宫,头部在敏感的宫口肆意抽插凌虐,让她浑身都漫上了晚樱似的绯红,穴道更是因为过于澎湃的欲浪下意识收缩。

她勉强支撑着手肘,泪眼朦胧地看去,只见平坦雪白的腹部被顶出了弧度,能够看见他肏进抽出的痕迹。

徵鸣:“……”

她夹得太紧,他险些精关失守。沉默着忍耐了片刻,下颌绷紧,也放慢了抽插,就这样放在她体内。等廖芙一阵小高潮过去,这才对折了她的双腿,让她的膝头都压住了自己胸乳,整个人快被折成两半,极好的柔韧性让这个动作来得十分容易,廖芙有些茫然地睁开眼,却感到什么更为激烈的暴雨即将涌来。

他抽出了性器,在穴口处缓慢地磨,用菇状的头部去顶那藏在柔软小阴唇里的娇嫩蕊豆,碾得红肿滚烫,顶得东倒西歪。廖芙被激烈快感刺激得潮喷出来,水液把结合处浸得湿黏透顶,身子弓起来,快弯成一条美人蛇。

穴道绞得正紧,他就在这时掰开了她的双腿,直接顶了进去。

刚被肏开的甬道还正润滑,几乎被折起来肏的方式让她感到有些窒闷,高热的体温和眩晕的幻梦中,唯有身下捣凿的触感是那样真实。快感都集中在了那一点上,能听到他进出体内的嗤嗤水声。这时候唤作他从前,肯定要黏黏糊糊说一些撒娇话,好喜欢你,离不开你,云云。密集的快感攀升至顶峰,她这才后知后觉察出他在生气来。

毕竟她骗了他。而她分明承诺过自己不会骗他。

“不行了,徵鸣,我真的……”在女人的哭叫声中,他终于卸松防备,抵着宫口将精水射进。

廖芙晕晕乎乎喘着,那东西还在她穴道中,等她歇缓回神时,已经又硬挺起来。

有力的小臂抄过她的膝弯,面对面将她腾空抱起,走向窗边。

迷迷糊糊地,廖芙想着,自己怎么会被抱起来呢?他没有腿,怎么走得了路?

可又想起白日见到时,他确实是有腿的,很长的腿,人也修长高挑。

后背抵在了坚硬的木质窗沿上,微微唤回了她的理智,埋在体内的孽根勃起,抽送由慢到快,由轻到重,快感逐渐堆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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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芙被欲火煎烧,从睡梦中醒来。一时神思不属,不知身在何处。

窗户是开的,半夜的凉风送进屋内,她浑浑噩噩坐起,犹豫着将纤细的手指伸进双腿之间。

……流了这么多水,果然是梦……

若真是徵鸣,他又怎么可能愿意来见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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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处装潢精致的庭院中。

屋内屏风雅致,摆放着禅椅和价值不菲的进贡汝窑瓷,一盏青铜壶中,檀香袅袅上浮,但香气中却掩藏着一股气息,像是……尸体的腐臭味道。

琰王背对着他褪下衣衫的那一刻,聂太医倒吸了一口凉气。

“王爷,您这伤势是……”

伤口恶化的程度令人触目惊心,表面的皮肤已经皲裂,血肉模糊,脓液不断地流出,皮肉黏连在他金贵的锦袍之上,随着衣服被一道撕扯下来。

琰王秀丽的眉眼间有刻骨的厌恶一闪即逝,随手将袍子丢在地上,转头已经露出笑颜:“若不是情非得已,小王也不愿意惊动聂太医,听说您是太医院中技术最精湛的大夫。你看这片腐肉,可能挖出?”

而那股檀香也无法遮掩的尸臭,正是从这伤口处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