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绯撇嘴,真是小公主。

不知宫女是不是向景苍禀明她的可疑行为,她刚把请婚折子夹在腋下,系上寝衣带子,景苍出来。

“这就是你说的想在榻上懒一会儿?”他张口问。

虞绯拢了拢额前碎发,转动身子朝向他,嗓音慵懒娇媚:“你这里的床我刚躺过,椅子却没坐过,怎么,有人告发我越矩?”

“你越矩的事还少?”景苍不动声色地揭过宫女密告的话题。

见她披着他的白色中衣,浑圆双乳半遮半掩,修长两腿大大打开,像个媚惑君主犹嫌不够的妖姬,他走近捉住她一只脚丫,轻轻摩挲,“冷不冷,别生病难受又跟我闹。”

“我是那种不懂事的人吗?”虞绯踢他手心,抽腿起身,小步走去床榻。

身下倏地一凉,塞穴帕子落地,一股清中掺白的汁液顺着大腿往下淌。

景苍见虞绯顿住,似在可惜那些“儿子女儿”,戏谑道:“洒就洒了,晚上还有,够你吃饱。”

虞绯回眸嗔他一眼。

景苍坐回书案前,随意翻阅几本奏折,并无胡乱涂抹痕迹,他怕她玩闹,看来不是。又见白纸上多了几行他的名字,太子金印也被动过。

正寻思怎么探问她,只听床上人娇滴滴地喊:“你快过来,瞧我印章好不好看?”

景苍过去。

虞绯斜倚床边,大敞衣襟,露出雪白窈窕的身子,幽深的乳沟里和粉嫩的阴阜上各印一枚红色印章,像把他的专属标记烙在身上。

他看得双目灼热,心中起火,这火一路摧拉枯朽焚灭理智,他上床塞满了她。

“哥哥好胀……”

虞绯推他腰身。她像砧板上的鱼,被铁棒贯进最柔软的地方,肆意搅弄。

“你不就想我这样……”

景苍吻她胸前红印,压着阴阜,奋力抽插。

“啊……啊啊……”

他掐住她下颌,定定注视她迷乱的脸,“虞绯,有没有人说过,你很会撩拨男人。”

“不会撩拨男人,只想撩拨哥哥……”

“呜呜……”

虞绯呻吟不止,双腿乱蹬,被他喂得小腹鼓胀。

事毕他去洗澡,她从床褥下抽出请婚奏折,藏入贴身肚兜里。

本想掺在他书案的一堆本子里,怕他呈交圣上前检查,只好先行带走,再伺机而动。

虞绯揉了揉胸口晕开的印章。她动了金印,怕他起疑,以防万一在身体上下各印两个,果然成功转移他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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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目标仅剩一步,如何将折子交给皇帝是个问题。

虞绯吩咐丁香,时刻观察霍刀动向。

第二日一大早,丁香来禀,霍刀抱着一个木箱从太子书房出来。

虞绯呆久东宫,知道那箱子是呈到御前的奏折。

她决定碰瓷。

霍刀将要迈出东宫门槛时,她佯作捉猫,一下撞翻他手中箱子。

平日宫里下人瞧见太子亲卫,都是退避三舍,偏东宫有个天不怕地不怕的。霍刀见箱中折子洒落,忙俯身去捡。

“啊……霍刀你帮我看看,我胳膊是不是骨折了。”虞绯抚着右臂抽气叫嚷。

霍刀命身后宫人去捡,丁香赶紧帮忙。

虞绯一边拖着霍刀察看伤势,一边偷觑丁香浑水摸鱼把请婚折子塞入木箱,等大功告成,她退后几步,“算了,我待会叫个太医瞧瞧,你先忙。”

霍刀复捧木箱愈行愈远。

“小姐,如果事发,太子知道了怎么办?”丁香有些担忧。

“我不是有免死金牌。”虞绯竭力镇定。

“我不知道怎么说……我总觉得,这事不是一张免死金牌能善后的……”丁香声音微微颤抖。

虞绯何尝不怕,比起撮合他和杨芷婚事他知晓后的怒气,她更惧他发觉蛊失效后的残忍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