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人出现内讧,虞绯不介意为他们火上浇油,以便自己寻得良机逃跑。

她佯作无辜地道:“告诉妹妹也没什么,就是王爷叫我出府杀死景苍,怕我不够听话,特地用毒……”

“闭嘴!”景逸狠狠瞪她。

虞霜惊骇,然后用力将瓷瓶往地上一掼,瓶子四分五裂,毒粉散了满地。

她问景逸:“他们不是有蛊,为何你还要这般谋害太子?”后觉反应过来,“难道同根蛊出了什么问题?”

景逸被戳中心事,又见满地狼藉,怒道:“还不快把她押下去!”

侍从慌忙照做,他又吼:“再去找瓶断肠散来!”

虞绯玩着景逸的玉佩轻拍两下他腰腹,柔声道:“好了,你王爷肚里能撑船,别跟她一般计较。那毒我又不是不吃,等会拿过来,我立刻吃,自己吃……”

景逸白她一眼,没好气道:“你要真想,方才就不会说那几句激将她的话。”

虞绯讪讪,转瞬故作委屈地吸吸鼻子,“你那样对待我,我当然不高兴,肯定想法气你。”

她抬起下颌,示意着,“疼死了,我脸绝对被你掐红,你一点不知道心疼我。”

景逸瞧她莹白小脸上两指红痕,像娇嫩的花儿受了轻微摧折,那一瓣瓣愈加嫣红欲滴,惹人血脉贲张,想要采撷蹂躏。

他按住她在他腰间作乱的小手,笑道:“你都没试过,怎么知道我不疼你?”摩挲她细嫩的肌肤,“要不趁这会儿,我补偿补偿你?”

虞绯赶忙松开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