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苍点了点她的唇,“不嫌羞。”
虞绯早就想和景苍玩女装play,之前在宫里时着人定制了一件太子尺码的粉色衣裙。
料子用的是如烟似雾的软烟罗,此刻穿在景苍身上,他仿佛从云蒸霞蔚里走来,周身泛着绚烂绮丽的祥光,配着那张天山雪莲般不可高攀亵渎的脸,活脱脱的再世男观音。
虞绯矫揉地掩目,“从此不敢看观音。”
景苍嗤笑:“看与不看,都挡不住你要睡的决心。”
虞绯上前抱住他的腰身,“知我者,般般也。”
“般般?”
“麒麟的别称。”虞绯一本正色,“只有我能叫。”
景苍失笑。她脑袋瓜里一天一个新点子。
虞绯牵起他的手,走到妆奁镜前,“想要般般姐姐插。”
她穿来后,把手持的铜镜换作约半人高的妆台镜,两人若在此卿卿我我,镜中一览无余。
她今日也穿着粉裳,依靠在他胸前,他们宛然是一对别具风姿的姐妹花。
景苍瞧镜中虞绯的痴欢神色,莫名想到坊间流传的女子“磨镜”一说。她该不会男女通吃?
他撕开她的腰带,一手抚她胸乳,一手探入小穴。
他宽大的手掌正好握住她圆翘的乳,修长的两指撑得穴内满满当当。
他俯她耳边,瞧着她品尝情欲的喜色,“若是纤细无力的姐姐,可能把绯绯摸得这样舒服?”
虞绯听他语气拈酸,像是疑窦她是否对女子有想法。
她故意火上浇油:“女子更了解女子的欢喜之处,力气不够,器具来凑,什么缅铃、玉棒……”
景苍拧着她的乳尖,指头钻入花心研磨,“照你这样说,你不仅对男子霸王硬上弓过,对女子也不想放过。”
天可怜见的,虞绯只想和他玩个女装play,景苍天马行空要把她想成同性恋了!
她赶忙及时止损,扭动腰肢骑在他手腕上,呻吟:“我只欺男……不霸女……”
见他是女装打扮,她戏谑:“你是我上的第一个女……”
话未说完,景苍旋着她的奶尖一掐,两个指尖填入花心弓起操弄,虞绯本就情动似水,被他一刺激,身心如跃在惊涛骇浪上,一个浪头打来,她坠入无边无际的欢乐中,身下“淅淅沥沥”地淌出水。
景苍抽手,湿漉漉的两指横在她唇边摩挲,“两张嘴,你总得有一张老实点。”
腥甜的气味萦绕鼻端,黏腻的汁液沾在唇上,虞绯软软地扭过头。
景苍似乎看穿她的心思,笑道:“你自己的东西你还嫌?”
虞绯瞥过他指尖的奶白淫渍,娇声道:“你之前不是说甜,留给你吃呀。”
景苍想起那回以缅铃作弄她时,他为调侃她确实说过这话,不料今日被她拈此将他一军。
他抵在她光洁的臀缝,缓缓插入,“这些哪够,绯绯要辛苦些,多泄点才能管饱。”
阳根贯进小穴,他抱起她抽送。
“啊……”
虞绯攥紧他的衣袖,全身悬空,唯一的支撑点便是穴中的肉棒。
她像块炙肉,被串在签子上,那尖端刺得她内里痉挛、汁水肆流。
她在镜中清晰地看见,幼小如豆的穴口被撑成一个竹节般粗的大洞,颤颤巍巍地噙着入侵巨物,四周边沿的嫩肉近乎透明地趴在肉棒之上,那物一插一拔,带出穴内残留的丝状阴精和分沁的晶莹淫水。
景苍循着她的视线看去,低头吮她耳珠,“绯绯平常漂亮得想让人金屋藏娇,但这种时候漂亮得……想叫人干死你。”
他音质清越,如玉石相击,此时含着动情后像喑哑和喘息,像一剂春药注入虞绯体内,花心咬着龟头剧烈挛缩。
景苍似乎感受到她的欣悦,“这就要高潮了?去吧。”
虞绯挨了他数十记抽插,看小穴夹着肉棒,“滋滋”地飙出几柱水花。
她解馋后,才有心思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