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子,却噘起嘴:“你失忆时还知道做做前戏哄我,现在只顾自己爽。”
景苍闻言,神色略带狼狈地收回阳具,朝她伸出一只修长的手,“过来。”
虞绯跨坐他腿上。
她穿着轻薄睡裙,里面空无一物,他一用力撕开她的腰带,握住纤细的腰,并抚上圆润的乳。
虞绯跟他礼尚往来,探入他衣领,将他洁白的里衣扯得乱七八糟。
她指尖揪住他如豆的乳珠。
景苍轻声抽气,似乎不满她的调皮,拧着红胀奶尖一旋,虞绯手指倏地松开,他又重复这般对待另只乳。
小穴饥渴地沁出一线淫液。
虞绯挺动阴阜,娇媚叫着:“哥哥……”
景苍会意,手滑至她下身,一指横进花唇里,这处像让人淋了蜜汁,湿黏至极。
他抠出隐匿在贝肉里的阴豆,掐住豆根,放在指间揉搓。
身体里最稚弱的地方被他攥在手上,男人粗砺的指腹摩擦肉豆软嫩的表皮,薄锐的指甲像两张刀片钳着豆尾,随着拉扯,仿佛要割下整个肉团。
尖锐的快意如一支利箭贯上头顶,伴随着想像的刺激,虞绯捏住景苍衣襟,迷乱呻吟,感觉花心不停收缩,有什么东西要涌出来了。
景苍瞧她纤白五指陷入他里衣,另一手也紧抓他衣摆,像即将坠落山崖的小兽,死死攀着他这棵横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