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苍看她如醉酒般娇弱惺忪,低头咬她下唇,重重磨下宫壁,又问:“喜欢吗?”
虞绯倏然品出景苍的意味。上回她高潮时叫了景逸名字,他也这样重复逼问过她“叫谁射”,看来他对那晚她说“她喜欢他”相当质疑。
人这般奇怪。既怀疑对方言语真假,还锲而不舍索要其真心话。
或许他是为那晚的相信而感到懊悔,想在床事上扳回一局。
虞绯环住他的脖子,收缩子宫裹夹龟头,媚声媚气道:“喜欢你……要哥哥射,想给你生好多好多孩子……”
话音未落,一股股如箭液体飚向宫壁,打得她肚皮抽搐。
景苍忽地想起初次欢爱,她追问他“喜不喜欢她”。他埋入深处,感受极致的余韵,思忖着:“喜欢……喜欢你生孩子……”
等解完蛊,他需要正视对她将来的安置。
他射了一次不够,躺着又入两回。虞绯昏过去前奇怪地想,今日的雌蛊是不是睡着了,竟没有什么动静。
042|蛊失效了
虞绯正思考昨晚雌蛊为什么不动,它不是很喜欢和雄蛊贴贴。丁香从门外走进来,打断她的思绪。
“小姐,您不知道,今早上皇后派人来给您赐位分,被太子拒了!”
丁香忿忿不平。
“怎么回事?”
虞绯腰臀酸软,半躺在床上歇息,听完抬眼。
“估计他就想让您为奴为婢伺候他,殿下太小气了。”丁香拉着苦脸,“我从东宫门口一路走回来,好几个宫人明里暗里笑话我们。”
虞绯感慨:墙倒众人推。她虽没倒,有时不分昼夜服侍太子,东宫片大地方,谁不了解。
皇后因她那天和阿慎说,“进宫数日,无名无分”,特地赐个位分,景苍竟拒,落到旁人眼里,那是他只把她当玩物不管将来。
虞绯倒希望他真把她当玩物,至少有活路,怕的是,他视她为仇人。
她随口问:“什么位分?”
以她家世,皇后大概不会给多高级别。
“宝林。”丁香道,“正七品,虽不高,可好歹比无名无分的侍婢说出去好听。”
虞绯不以为意。现代人玩一夜情或处长期床友的比比皆是,她没古人那么看重名分。
但在丁香眼中,景苍的行为跟“渣男光恋爱不结婚只想对女方耍流氓”一个性质。
她想了想原主人设,问:“太子在前殿还是出去了?”
怎么说是影响她切身利益的事,哪怕装装样子也得去问。
她的确好奇,等解完蛊,他会如何处置她?
丁香一拍脑门,“对了,小姐,方才太子寝殿的宫人来传话,叫您过去一趟,说是今日太子腿上换新药……”
虞绯秒懂。距他断腿,时间快过去俩月,现在用的药膏和之前的应有区别,他怕她对新药不适应再嚎腿疼,专门喊她去试药。
虞绯过去。
寝殿里,景苍坐在上首,几个太医恭候一旁。见她进来,霍刀引她去一侧的屏风后。
两扇山水屏风中间有道缝隙,虞绯坐着窥望。
一个太医为景苍双膝敷上褐黑药膏,询问痛感。景苍做个手势,霍刀过来问她。
虞绯楞了。
她双腿没有任何感觉,可看景苍,他面色泛白、眉头紧皱,显然有些疼痛的样子。
联想昨晚欢爱,雌蛊没有任何动静。一个晴天霹雳般的噩耗浮现心头――同根蛊失效了。
一瞬间,她蓦然觉得平日自己仗蛊行凶、作威作福的太子寝殿,仿佛变成布满刑具、阴森恐怖的修罗场,而霍刀,是抓她赴死的刽子手。
她不由颤抖,猛地后退,椅子被带得“呲啦”一声刺响。
众人目光望过来。
“怎么了?”景苍问。
霍刀见虞绯脸色霎白、身子瑟缩,不明所以。怕太子担心,走出屏风,朝他摇头。
虞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