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苍见她沉默,倒也不怪。她极乐的春水宛如一掬清润的甘泉,浇熄了他不少灼烈的心火,她表面憎恶他,心里仍有他一席之地,不然哪能这么容易丢了身子。
他发狠捣弄,想给她更多更多欢愉。
有了阴精的润滑,肉棒进出得更加顺畅。每一次抽出只剩龟头,又狠狠干进花心里搅动一圈,退出时,虞绯似乎能感觉到龟头棱子勾扯着里面的媚肉,撩得她又酥又痒,迫不及待他下一次的送入。
景苍瞧虞绯装死,也知她得了趣味。奶白的阴精掺着清透的淫水,裹着肉棒蜿蜒下流,撞击小穴时,边沿四周还会滋起细小的水花,深处更是如嗷嗷待哺的婴儿小嘴,一吮上肉根便嗦着不放,拔出都十分费劲。
他如打桩般撞干她的花心。
爽,好爽,虞绯眼前如有白光肆虐,交合的快感注射一般从下往上直冲头皮,他猛力怼了几十下,她仿佛气球似的炸开,那无数白光如汇成一朵硕大绚烂的烟花,“砰”地绽放,经久不熄。
恍惚中,她似乎听到水流溅地的“淅沥”声音。
“喷了好多。”
景苍在小穴里迎着逆流插送。
“别……不要了……”
虞绯头晕目眩,往后伸手推拒他。
接连两次高潮,加上之前的紧张对峙、剑拔弩张,她有些力竭了。
景苍却入得更深,一举挺到子宫,“得鱼忘筌,过河拆桥,这就是你虞绯的本性?”
虞绯感觉小腹胀得发疼,努力放松让他进出。明明在欢爱,他又阴阳她拿了免死金牌想活想走的事情,她不想与他争执,默默承受他高涨的欲火。
景苍见虞绯似被戳中心事,无可辩驳,两手拢住她的腰肢用力捣干。
“嗯……呜……”
虞绯不想出声给他助兴,可他似想插死她,每一下怼进子宫,不等花心闭拢,又冲进深处猛撞。
这样的快感是方才的数倍,虞绯像悬在天上随时会坠下摔得粉身碎骨,她趴在地上几乎承受不住,蜷成一团咬手哭泣。
但景苍仿佛放出了体内奔腾的野兽,凶狠恣意地狂插猛干,虞绯感觉肚子又酸又胀,小穴连打几个激灵,她想尿尿。
之前被关进他寝殿,她忐忑惊惧,喝了好几杯茶水,一直没有小解。
“哥哥,想如厕……”
人有三急,她憋不住尿,只好低头。
景苍瞧她伏如幼兽、抖似筛糠,心中不但没生出分毫怜惜,反而升起更暴劣的想法。
他就是要把她干尿!
这朵美貌泼辣的锦江芙蓉,自相识以来,她处处欺瞒他、拿捏他、作弄他,将他玩于股掌之间,她活该被人撕下最后的脸面,像个猫儿一样就地撒尿。
他一记比一记凶狠。
“啊……啊……不要不要……求你呜呜……”
虞绯捂着小腹,流泪哭叫。可他只顾发泄,全然不管她的哀求,或者,他就想看她失态!
“景苍,你这个混蛋……”
“我早该做混蛋了。你尿啊,尿了我就叫东宫下人来观摩你虞大小姐就地而出的丑态!”
虞绯原先有些心理包袱,他此言一出,她破罐子破摔般放任自己卷入高潮的漩涡,铺天盖地的快乐密密地将她包围,她痛痛快快地泄出汁水。
刚一开闸,景苍倏地将她抱了起来,她坐在肉棒上楞了一瞬,他又捅了两下,她抽搐着继续放水。
地上的杏黄色双龙戏珠地毯被浸湿一大片,空气中弥漫着腥甜而淫糜的气息。
虞绯抽噎了下,软软地瞪着他,“你叫啊,叫人来看看我是怎么坐在你几把上尿尿的。”
景苍似乎噎住,侧过了头,“粗俗。”
他抽出肉棒,抵着穴口摩擦数十下,低喘一声射在了她大腿根。
虞绯看着一旁地上散落的干枯藏红花,莫名觉得,那些像变成了鲜艳的桃花似的。
她不禁生出一丝窃喜,明知故问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