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绯,先高潮一次。”

景苍安抚,摁压淫豆的同时,揉捏两片柔嫩的贝肉。

“呜呜……”

虞绯心不甘、情不愿地被那缅铃震颤得攀上了高潮,他拨弄得她的穴口也很舒服。

她射出了一根细细的水柱。

景苍揉揉豆珠,“可爱。”

他把缅铃奖励似的喂进小穴。

两指拈着缅铃抻平里面的褶皱软肉,直抵花心入口,他一指探进搅了两圈,将铃铛推入。

“啊!哥哥……”

虞绯惊叫。

那缅铃填在花心里,活像泼猴回到了老巢,上蹭下跳,左撞右击,她觉得深处都要被它凿烂了。

“这一直动,我受不了……”

景苍置若罔闻地笑道:“绯绯是嫌不够,那我再加把火候。”

他静止的两指摸上她穴壁前方的淫肉,扣着那方G点,用指腹重重摩擦。

“啊啊啊……”

虞绯这下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花心里的缅铃,把她撞得头晕目眩,他又肆虐她的G点,双重的愉悦如凝成一支支强厉的箭矢,把她贯得欲生欲死。

“好爽、好爽啊……”

虞绯被他托举着飞上天际,情不自禁地揉捏自己的双乳,“哥哥我要喷了……”

景苍侧过中指,用上面的硬茧狠狠碾磨鼓胀的糙肉,虞绯如被猎人持箭射中的狐狸,僵止几息,抽搐般地恣妄涌流。

她软软地歪在他肩上,小穴痉挛地咬着他的手指,他等她倾涌稍缓,故技重施地操弄她的淫肉,干得她一阵挣扎喷水,又把手指伸进花心,拈着缅铃撞击她四周的媚肉。

“你是要我死嘛……”

虞绯紧紧地揽住他的脖子。

缅铃击打着湿热的花心,上面的纹路次次摩擦敏感的嫩肉,深处被作弄得如同燃火,却激得铃铛震动愈快愈勇。

虞绯只觉小穴在喷涌着阴精和潮水,她无意一瞥,窥见清清白白的汁液沿着景苍手腕直往下淌,她像个果子快被他榨干了,他下身全被她浇湿。

“夫君饶了我……”虞绯奄奄地求。

景苍许是瞧她可怜,把缅铃拉出花心,停在穴里。

他抽出手指,笑道:“绯绯接受我的赔罪吗?”

“接受接受。”

虞绯点头,瞧他指间奶白的粘液感到十分羞赧,偏他恍若未觉地舔了一下她的阴精,如尝美味般咂舌:“好甜。”

虞绯:“……”

他生就一副高山圣雪不容侵渎之貌,却做出这种下流而蛊惑的举止,她不禁被他勾得欲火又起,况且缅铃还在穴中颤动。

她寻到链子,想把铃铛拔出,边振振有词:“用嘴尝甜仅三分,你得以身试试全糖。”

扫过他高耸的胯下,“还有,赔罪不能光用手,得真枪实弹更显诚意。”

景苍睨笑她一眼,按住她的手,“绯绯这么有力气,都怪我方才手下太过留情。”

说着,他褪下衣裤,捞出肉棒,抵在穴口,别有深意地道:“你尝了缅铃的好处,我可没有,我们不能厚此薄彼。”

他攥起她腿根,并着缅铃链子一起插了进去。

089|在摇椅上被操尿(h)

“你!”

虞绯阻止的话尚未出口,被他插着小穴将缅铃顶入花心。

这样他还嫌不够,龟头顶端挤入花心口子,似想把整个送进来和铃铛一起撒野。

“过分了。”

景苍毫不理会她的抗议,闭目享受一般塞进她的花心,驴唇马嘴地道:“绯绯不要乱动,否则链子断了,缅铃滚进你的胞宫里,我可不帮你捞。”

虞绯闻言,吓得僵坐在肉棒上。

可花心那么窄小逼仄的地方,同时裹着龙眼大的缅铃和鸡蛋似的龟头,她被撑得酸胀不已。

“我要坏了……”

景苍瞧她抖如筛糠地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