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上。
江升看着闻昭腿间旖旎的春光,阴茎垂在一旁,腿间稀少的阴毛湿润的黏在潮湿的阴户上。江升把眼睛移开,燥热的咽了咽口水。
闻昭吐出一口烟,讥讽得笑了笑。
闻昭把半湿的头发撩上去,露出额头。手里夹着快燃完的烟,腿敞得更开问:“好看吗?”
江升点点头又暗哑着说:“好看。”
闻昭把腿收紧,把烟碾在烟灰缸里说:“可我觉得很恶心。”
江升摸着他脚踝,捏着他圆润白皙的脚趾。握着他脚放在嘴边吻,咬那圆润的脚趾。闻昭痒得缩脚。
江升扯着他脚拉开,闻昭挣扎着想闭紧。江升扯的更开注视着那畸形的器官。看着腿间的器官紧张的收缩,恶意满满的说:“所以它在我身下高潮了无数次,被我玩弄了无数次。”江升抓着他脚踝啃咬:“我觉得它很美,你是独一无二的。”
闻昭像是泄了气的皮球,瘫在沙发上。敞开腿荡妇一般让江升的目光奸淫着他,他觉得快活、他觉得满足、他变成了独一无二的,他内心充盈着畸形的愉悦。
客厅里的灯都关了,电视里的画面忽明忽暗。两个人抱在一起盖着毯子看飞越疯人院。
电影放过一遍了,现在是重复着又在放。
闻昭把头靠在江升的胸前,看着电影里麦克墨菲在挑战着护士长的权威,试图用民主举手的方式来争取观看棒球比赛。
江升摸着他的耳廓说:“麦克墨菲就像一个炸弹丢进了一潭死水里,掀起惊涛骇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