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怀勇让车夫好好将人送到驿馆,等只剩下自己亲信时,问:“准备得怎么样?”
“都准备好了,姓裴的带来的另外三个人也都迷晕在驿馆了。”
“行,尽快装车,往北边运过去。”
说着他往地上啐了口唾沫,“真是,安京那些人就知道收钱,也不知道捂紧点。”
“要不这趟就别干了?”
“怎么不干?都约好了,两三个月才这么一次,一次不干亏多少银两知道么?”季怀永骂道,“你倒贴给安京那些蛭虫啊?”
手下脸上悻悻。
“让弟兄们今晚警醒点,来回不要留痕迹,也多派些人去驿馆周围守着。”季怀永心中惴惴,身为常年在战场上厮杀锻炼出的警觉性让他觉得今晚总要出点事,尤其是下午,裴厌辞甩开了他的人,半天不知道动向。
这人绝对知道了甚,安京肯定知道了甚,所以才这么突然来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