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知道会是甚了。
“你怕老鼠么?”
他语调倦懒地问道,伸手欲去撩他额前的碎发。
裴厌辞抓住他的手。
说实话,他眼下有点紧张。
马车上他就感觉到两人身体力量的悬殊,若棠溪追真要对自己做点甚,他还真没办法。
“方才在马车上,千岁说的鞭子呢?”
等着别人大发善心放过他,这不是他的行事风格,不如主动追击。
他知道棠溪追对自己起了兴趣,这种兴趣和他对待别人的那种施暴欲一般无二,可能因为他矛盾的身份让他好奇,可能因为他是政敌顾九倾身边的近侍,拿他当撒气的替代品,也可能只是单纯地性子合他胃口,能让他兴奋,于是想亲自上手折辱糟践一番。
但他不想。
他不想受伤,更不想这么快就让棠溪追得手,继而对他失去兴趣。
与这样的人相处很危险,他的身份却能给自己带来极大的利益。
“你想要?”棠溪追的心情显然不错,“本座没有道理不奉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