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扼鹭监不是所有人都是阉人的。”裴厌辞道,“只有督主和几个要职官员才是,其余全是正常人。”
“我说呢,那两个狗腿子身上怎么没有那股子阴阳味儿。”毋离说着眼前一亮,“辛海他们在那。”
裴厌辞与辛海三人在一家鱼产铺子碰面,等了一会儿,这才看到只身前来的姜逸。
寻了将近半个月,辛海他们几乎踏遍了全安京,找出了不下三十处他们觉着合适的宅院楼铺。
他们租了一辆马车。
车上,裴厌辞拿着厚厚的一叠边缘毛躁的纸,一张张地看过去,末了赞叹道:“有心了,描述得这么详细。”
“都是崔南写的。”辛海嘶嗬着嗓子道,为他兄弟邀了一份功。
裴厌辞把一部分纸张给姜逸,后者看了道:“这会不会太大了?买一栋酒楼大小的足矣。”
“最好是前面酒楼,后面是院子。”裴厌辞分析道,“酒楼可以改造成戏院,后面的院子可以让那些落榜的书生暂居在那,一边编戏折子一边备考苦读。”
“让他们住在楼上就可以。”
“不妥,街边杂耍的动静十分之大,搬到戏台上为了让楼上雅间的贵客听清楚,声响只会更大,这样很影响书生们用功。”
“其实我觉着吧,那些书生多半还是要回老家的,三年时间不短,总待在这能做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