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笙终于能开口小声说话了。

“你这条……疯狗。”宁笙说。

“我喜欢你啊。”徐岭用纸巾擦了擦他唇边的水渍,“我好喜欢你的。”

宁笙:“很烦。”

昨晚听过不知道多少遍了,又俗又露骨。

什么“只要你让我睡,我就给你做任何事情”这种床上浑话,光是回想起来,都很不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