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穹眸光暗了暗,的手指又挤进余怀礼的指缝中,紧紧与余怀礼十指紧扣着,口中不断加码道:“我唯一知道的秘密的男人,现在也知道了我的秘密,我比那些人要亲密的多,我才最亲密的人,对不对?”
“,我的坐位体前屈能伸35,不管身体心都比闻筝年轻和干净太多。我又形影不离的队友,兴致了的时候不用再憋着了,我在身边。无论对我做我都”
余怀礼打断了段穹的话,小声:“段穹哥,我不么急色的人吧。”
段穹愣了瞬,试探性的亲了亲余怀礼的唇角,余怀礼只眨着湿漉漉的眼睛看,没有偏头没有拒绝。
“对,小梨不……但我。”段穹笑了,颤抖的指尖掀开了余怀礼的衣角,低头吻住余怀礼的唇:“每一天每一个夜里,我都能梦、每天醒裤子都湿的……”
段穹垂眸,压抑住眼睛里疯狂的神色,平淡的出对余怀礼的yu/望底有多强烈。
“知道吗小梨,和闻筝做的第二天,我恰好碰保洁在收拾房间的垃圾……看没有内/设,我高兴。”
余怀礼眼睛睁大了些:……?
干?段穹有神经病吧?
“宝宝,小梨。”段穹湿濡的吻落在余怀礼的脖颈上,哑着声音,“今晚我不要用套好不好?我体检报告给看的。”
余怀礼含糊的、半推半着答应了。
有张床有白天余怀礼和闻筝胡闹后留下的痕迹。
“哥,我不要在那张干净的床上做。”余怀礼看了眼两张床,皱了皱鼻子:“不今晚要收拾,我站着好不好?”
段穹将的外套垫在那张乱糟糟的床上,哑声:“小梨,那我在里……”
让余怀礼在干闻筝的张床上干/。
以后若余怀礼回些事情,记忆里不只闻筝那个老男人,会比闻筝更努力的侍候好余怀礼,会让余怀礼舒服。
余怀礼眨了眨眼睛。
虽然心里有些嫌弃,但段穹死洁癖都能接受,也没有。
毕竟站着搞也好累的哦。
沉闷的呼吸声与亲吻发出的水渍声交织着。
得偿所愿的那一刻,段穹望着余怀礼汗津津的眉眼,死死咬住了牙关,才压住了蔓延眼中的酸涩和疯狂。
用力地抱着余怀礼,满足的喟叹着。
终于。
终于属于余怀礼的了,余怀礼再也不能甩掉了……
“我做的可以吗?小梨?”
“我和那个贱货比,谁让更舒服?”
“能做样吗?”
“小梨……”
看得出段穹为了今晚确实准备了,不管哪方面,余怀礼都感觉被无微不至的侍候了。
高兴了,耳朵也不自觉的冒了出,搔弄着段穹的侧脸。
“段穹哥哥。”余怀礼的嗓音像奶油融化了似的,落在段穹的耳朵里甜腻腻的,像在和撒娇,“给哥哥摸摸我的耳朵……”
*
后半夜余怀礼睡熟后,段穹望着满身的咬痕,依旧有种不甚真实的感觉,掐灭了烟,目光始终落在余怀礼的身上。
余怀礼不允许在身上留下痕迹,看着依旧干干净净。
段穹眼中涌动着几分异样的神色,俯身吻着余怀礼的眼睛,又慢慢撬开余怀礼的唇。
知道变态,但舌头却控制不住的品尝了余怀礼身体的每一寸……
指缝、肚脐、腰窝……
余怀礼大腿内侧的那颗痣都被反复舔了好久好久。
……的。
……都的。
余怀礼在段穹给擦身体的时候醒的。
眯了眯眼睛,将脚从段穹的手中抽出,语气含糊的问:“段穹哥,几点了?”
“才八点。”段穹又握住了余怀礼的脚踝,湿润的毛巾轻轻擦拭着余怀礼的脚背,低声,“我的飞机十二点左右的,现在早,继续睡。”
余怀礼没应,摸的手机,看了眼时间。
闻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