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是我的妻子,是不一样的。”
的确,她是不一样的,她跟他眼里那些记不住名字的妾氏不一样,但也仅此而已。
直到有了骆扶摇,她以为自己该受到压迫了,该要开始斗了,他还是那般说,“伏筠,你不要多想。”
他甚至将沈汀单独拿出来说,“你看中的孩子,都是好孩子,朕看可以他可以得状元。”
他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在殿试上说了那么一番话,在沈汀来之前,还跟皇后炫了一番,“我如此这般说,那些人定然不敢欺负他了,你也可以放心了。”
皇后想到这里,摇了摇头,道:“如今他看重你,你既不能得意忘形,也不能唯唯诺诺,这中间的度,你要把握住。”
她顿了顿,又道:“很久之前,他从外面带回来了一个喜欢的姬妾,可能觉得宠的有些过,敢在我面前甩脸子,所以,他从外面给我找到了一副我遍寻不着的字画。”
皇后娘娘神思恍然,好一会,又道,“这次娶了青州骆家的女儿,他又觉得对不住我,便给我送了一堆的金银首饰和弓箭。”
她定然道:“这次,他好像又觉得自己理亏了,拿你做筏子――”
沈汀面目肃然。
皇后道:“汀哥儿,之前他每次送东西,我都能猜到原因,可是这次我不知道,他又在理亏什么。”
沈汀出去之后,一直到百花宴上,都在想皇后的话。
他不知道,皇后是想收拢他做外面的耳目――他也确实是她的人,是她外面的耳目,还是想给他警示。
可他猜不着,也不知道,他毕竟毫无基础。
皇后娘娘说的没错,他如今,只是凭着圣眷而已。
沈汀深呼吸一口气,不再想这些事情,专心致志的应付起眼前的藩院陈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