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怪了他。

可转念一想,也没骂错。

他坏起来的时候,比禽兽还过分呢。

但成樱不敢说了。

魏宴川抹得很细致,每一寸受伤的皮肤都照顾到了,药膏涂抹上肉瓣,先是冰冷的,而后变成了他指间的温热。

干涸的地界在抚摸中愈发湿润起来。

成樱提前感受到了不对劲,腾得一下坐起,魏宴川自她腿间抬起头,脸上只有两种情绪,不解和不耐。

这画面怎么看怎么奇怪,成樱别开眼去,从他手里抢过来药膏,颤颤地说:“我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