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起来。我看见客厅的灯亮了,就爬起来到客厅看看,我知道母亲为什么郁闷,就坐在
她身边想陪陪她,让她高兴起来,母亲把身子靠在我肩膀上,一股成熟母性的气息浸透了我的关节,我又感到了心
中无以名状的躁动,欲抱母亲的腰,母亲敏感地躲开,她没有打我,而是轻声而严厉地说:「孩子,你的念头太危
险了,这会影响你的未来,别对妈妈有不好的想法,这是犯罪呀。」我从来不敢顶撞母亲,此时大着胆子反驳:「
劳伦斯说过,母亲是男孩子在男欢女爱方面最好的导师。我实在无法忘却妈妈,何况你也需要男人的安慰。」「没
大没小。」母亲又露出愠怒之色,站起来回房间了。第二天我突然病倒了,高烧不退,也许是前夜只穿着短裤就到
客厅里坐了半小时着凉的缘故。母亲很着急,寸步不离地照顾我,晚上我还头疼地起不了床,母亲怕我的感冒转成
肺炎,就在我身边躺下好在夜里看护我,我在迷迷糊糊中感到了身边母亲温软的身体,顿时清醒了一点。母亲疲乏
地打着盹,我拉开她睡衣的带子,把头深深埋在母亲的双乳之间,母亲醒了,她也许是怜悯我,没有责怪,纵容了
我的无礼。我用脸蹭着母亲的乳峰,又得寸进尺起来,把手向下面伸去。
母亲一惊,阻止了我的前进。我的手执意向前,母亲说话了:「现在不行,你还病着,别胡闹!」我听话地缩
回手愉快地睡着了。
19年12月31日的晚上,妹妹在美国,又是我和母亲在家准备迎接新年的钟声。我们娘俩伴着新春音
乐会中「蓝色多瑙河」的曲子跳起了三步舞。
葡萄酒把不胜酒力的母亲的脸衬得通红,她欢快地应和着我的舞步,我忽然发现母亲的高乳随着我的旋转也在
剧烈抖动着,我的心潮又澎湃起来。我有意识地和母亲贴近了,我的胸脯随着旋转摩擦着那对高乳,母亲不知道我
是故意的,没加理会,我把右手从母亲的腰上向下移,在母亲的丰臀上轻浮地抚摸。这下母亲看出了我的不怀好意,
她停下脚步瞪着我。我用双臂紧箍着母亲不放,嘴在她的脖颈上吻着。她喊着:「你怎么敢欺辱妈妈?」我说:「
我病的那天,你答应的。」「我没说过。」我不管她的辩解,把手从她西服裙的后面伸进去抓挠她臀上厚厚的皮肉,
我那天的力量出奇地大,她的脸更红了,但挣脱不开,似乎认可了:「好吧!好吧!我们到卧室去,看在你大病一
场的份上,奖赏你一次,下不为例。」她不好意思让我帮忙,执意自己脱,她慢慢地脱去衣裙,我在旁边看着。母
亲已是46岁的女人,至今细皮嫩肉,但决非文弱,有一副在女人堆里算是偏高的健美身材。她的膀臂浑圆有力,
她有一双粗粗的结实的小腿,脚板宽宽大大,这是她年轻时酷爱打球和游泳的结果;她包着粉色三角裤的臀部肥厚
圆滚,穿在身上的裤子时常被绷得紧紧的,让人暗暗担心它什么时候会突然被撕裂;哺乳过两个孩子的奶房仍高耸
着,充斥着弹性。母亲进了被窝,我也脱得溜光拉开母亲的被子钻了进去。我从没和女人作过爱,甚至没见过真女
人的裸体。但我是法律系科班出身,学「婚姻法」的时候我认真钻研过人类的性行为,正规读物上的知识抽像有限,
我从同学那里借来地下书刊仔细,认真思考女性的性心理和生理特点,所以虽然是头一次接触女人,我还是有
信心。我背朝上趴着伸脑袋去和母亲亲嘴,母亲羞得扭过脸去,她可能心里还有思想包袱,不能状态。我用双
手母亲的头,使她躲闪不开,用嘴包住她的热唇,尽情亲吻。我知道,女性的性反应迟于男性,何况是母亲这
样的中年妇女,必须为她作好准备工作,否则她不满意就不会有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