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偿一切。人太缺什么就会找机会恶补。恶补总会过梭,会犯错误,矫枉过正,失去灵魂,找错对象,自取其辱。
我脑子里头乱了套,开了锅。事儿出了,事儿是错的,我是长辈,我必须断。
可这东西能断得了么?以后我怎面对我哥?他会不会怀疑?会不会闻出蛛丝马迹?发生关系是大事,身体、想法、内分泌都剧变,地覆天翻。我相信,发生过关系的人,身上会发出新的味儿,跟以前体香不一样,自己能闻出来。别人,靠近的话也能闻出来。我怎么遮掩?他回去住以后会不会说漏嘴?
我问他说不说梦话?他说他不知道他说不说,还说他们知道就知道了,都是家里人,怕啥。他这什么逻辑?这事儿寒碜,可千万不能说出去,跟谁也不能说。
在有的地方,我们这种得浸猪笼,或者被人用大石头砸死。他还是满不在乎。
吃过早饭,他跟我说想接着干、不想上课。我说不去就不去,但是不能再弄了,必须睡觉。身子要紧,这么干谁受得了?他趴我身上鼓捣了一会儿,趴下头不动了。我一瞅,着了。我也困,可我得上班。
上着班,想着家里趴一美少年,我心里忽悠忽悠的。我脚步发飘,嗓音都比从前好听了。中间上厕所的时候,擦出好多好多黏液。想起昨天夜里,我下头又痒痒了。毒瘾发作,凶猛暴烈,你根本招架不住,你扛不过去,你只能顺着他。
手指滑进来,动着,脑袋里头一片温热,人事儿啥都不想,只惦记满足兽性。
解完了骚,提好裤子,对着镜子照,镜子里那女人满脸通红,嘴唇潮湿,妩媚招人,骚货一枚,闻着自己手指。
我已经馋成这样儿啦?我是罪人。我后悔了,我不该由着他。我必须弥补,可我洗得乾净么?我再也回不到我原来的形象,他也不。我该怎办?从此将错就错、当他秘密情人?
或者跟我哥说、说我对他好、他也对我好、让我哥成全我们?对,我嫁给他就完了。我们到别的地方,苏州吴江,嗯,我喜欢那地方,乾乾净净,人少,路宽,没人认识我们。
我彻底疯了。一女人,都这岁数了,被搞了一宿,居然就能痴呆到这程度。
我要真说了,我哥非给我送疯人院去。不行不行,不去疯人院,吴江也去不了,还是得断。下班买了三黄鸡,买了菜,两大兜子,沉死我了。回来进楼道拐角猛抬头撞见一邻居,认识,打招呼。我一惊,浑身一激灵,三黄鸡好悬没掉地上,嘴也不利索,答非所问,慌慌张张,脸色都变了,赶紧低头上楼。进了家,手麻,沉的,吓的。
他真没上课去,我进门的时候他刚起床。我定定神儿,觉得邻居瞅不出来,应该也没闻出来。洗洗手,煲上鸡,洗菜。他过来蹭我,摸我,我板着脸装没事儿人,闷头做饭。
他手伸进我衣服,贴着肉弄我。我说,「姑姑错了。咱别这样儿。」他跟没听见似的,嘴唇身子手脚全贴上来,十足的章鱼,你根本做不了饭。
奶头被他捻硬,下头被他鼓捣出水了,心长草了,装不下去了。放下菜,转身拉他上了床。那天的三黄鸡差点儿糊了锅。
我看他是那么好看,看着他我心里是这么激动,激动得快晕过去了。我眯着眼,微笑着,什么都不用说,就很幸福,心里美。我想要他,现在就要。我居然成了痴女一枚。性瘾不是病,发作真要命。
人狂怒的瞬间,智商是一;动情时刻,智商是零。我彻底被魇住了,鬼上了身,我被附了体,心甘情愿沉沦变态,失掉理智判断,醒不过来,走不出来。其实也不是肏屄带魔力,主要是高潮那几秒钟让人分泌特别的东西,比如多巴胺大爆发,大脑释放大量内啡肽,作用像吗啡,致幻剂。我觉得,高潮就是毒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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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他上课去了,临走在我身上腻不够,非逼我答应他晚上接着弄,不答应不走。我心里热乎乎,幸福。我喜欢被人需要、被人迷恋,喜欢有人跟我耍赖。
母性被激发出来,往外流,比奶浓。我被自己感动